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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池馥知他是羡慕赵鹤唳的权势,忙安慰他道:“殿下也不必这般羡慕他,今后你也可以的,如今这三个皇子中,便数你最合适统领这江山了,只是你的功绩还不够,等你的功绩够了,皇上会看到你的。”
“但愿如此,现如今我只希望能先保下母妃。”薄云暮最怕的,便是魏良娣在宫里出什么事,燕皇后在赵池馥身上找不到下手点,定会将目标全都转移到魏良娣身上。
“殿下还有我,到时我们一同跟皇上求情,求他将母妃禁足在冷宫的罪名给降了,母妃便不用再受那个苦了。”赵池馥凝着他,眼里闪着光。
“这件事还是让我自己处理便好,你在府里好好待着,你也不能出事,不然我心里也不好受。”
薄云暮将她搂入怀里,心间有些不是滋味,不但是为了魏良娣,还有她。说实话,赵鹤唳这么护着她,又因为她得罪了燕皇后,让他心中生出疑虑来,他怎么说也是朝中的一品官员,身后又是官荫世家,他若是出点什么事,太史府里的人都得跟着他陪葬,他如何就会这么冲动,不惜去得罪皇后也要护住自己庶出的妹妹。
想到这,他的眸光渐渐深了下去。
“既然如此,咱们改日是不是得去太史府里谢谢太史大人,毕竟他帮了咱们这么大的忙。”薄云暮开口问她,不知自己是何心态,但他就是想看看赵鹤唳的反应。
赵池馥怔愣一下,不过好在她此刻躺在他怀里,他看不见自己的表情,想了一会后,她应出声来,“也好,我确实也该谢谢他。”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见自己,毕竟今日他都没亲自来传话,还是叫迟衍来的。
她心里忐忑着,但也只能先硬着头皮答应下来。
“好,理应这样。”薄云暮揉揉她的肩,似乎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,这样赵池馥还能心安些。
接下来的几日,赵池馥都待在府上,她也不是什么都不忙,忙着给薄云暮画绣制荷包的图样,画了几日,效果都不好。不知为何,每次她一下笔,脑中想着的都是赵鹤唳,想着想着,她画出来的图样便也有了赵鹤唳的影子,看哪哪都不对,她已经画废好些宣纸了。
“小姐,您今日又画不出来,要不先歇着吧,这么强求着也画不好。”红棠进来时,见地上丢着好些她画废的图,把茶放下劝她几句。
“我可没强求,能给殿下画图样,我不知道有多开心。”她斥声反驳,还强行着朝她笑了笑,露出自己的贝齿。
“对对对,您高兴,您高兴得都画不好了。”红棠边笑着回话,边收拾地上的图纸。
这一句话怼出来,赵池馥便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般,手里的画笔无力的落到了墨砚上,人也一屁股坐回椅子上,她端着红棠泡好的茶,喝了一大口。
“不过也真是奇怪了,您画给大公子绣制的荷包时,画得不知道有多顺利,才两日就画出来了,怎么到了殿下这就不行了呢?”红棠拣完了,站起身来,不知所谓地摇摇头。
赵池馥叹声气,“别说你想不通了,连自己都想不通。”
红棠站在原地想了想,拿着图纸走到她身旁,轻声问道:“那小姐,您在画图样的时候,心里想的是什么?”
人脑子里想的是什么,画出来的便是什么。
“我在想...”赵池馥差点脱口而出,好在她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她这满眼八卦的样子,才住了嘴,“我当然想的是殿下了,不然我还能想什么。”她掩饰下自己心虚的眼神。
红棠“嗯”一声,低头看自己手里的图纸,“不过这画得也不算差啊,就是这些都是桂花吧?这不是大公子喜欢的吗?您应该问问殿下喜欢什么,这样您就好画了。”
“嘭!”
她刚说完,眼前坐着的人立刻抬手拍一下桌子,红棠吓了一跳,以为自己说错话了,忙跳开两步,道歉道:“小姐,奴婢知道错了,是奴婢多嘴了,求您别责罚奴婢。”
“傻丫头,你说对了,我罚你做什么?”赵池馥站起身子,双手扣在她肩头上拍拍,“太好了,你点醒我了,等殿下回来我要问他喜欢什么,再回来画,今日就先到这了。”她高兴地将那些作废的图纸收起来。
“哎呦,奴婢还以为您要责罚奴婢呢。”红棠这才松了一口气,忙帮着她收拾桌上摆放的笔墨纸砚。
不过,夜里用晚膳时,赵池馥问薄云暮,他竟然说自己没有喜欢的东西,平日里他吃穿用度都是府上的人安排好的,平日里看的东西也都是他为了了解朝廷态势,以及瓦解薄云弘和燕皇后的势力看的。
赵池馥惊得下巴张得大大的,手里举着的筷子都要掉下来了。
薄云暮伸手,将她的下巴合上,她忙抓住他的手,眼神深切地望着他,“你都活了这么多年了,居然没有自己喜欢的东西?”
她实在是想不明白,她以为赵鹤唳已经够奇怪的了,但至少人家喜欢桂花,他却连一样都没有,实在是稀奇。
“这很奇怪吗?”
薄